秘书走进来，将今天的行程表给秦非墨过目。
秦非墨拿起行程表，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随后道，“好，我知道了。”
秘书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等等。”
秘书转过身，不解的看着办公桌前高高在上的王者，“秦总还有别的吩咐？”
秦非墨始终低着头，几秒后才抬目，瞥着眼前的女秘书，“小张，问你个私人问题。”
张秘书一愣，因为涉及到私人问题，难免会让她有些遐想，脸颊潮红，“秦总……想问什么？”
“你有家人吗？”
张秘书脸更加红了，一开口就是家人……
“有父母和一个哥哥。”
张秘书回答，觉得今天的秦总与往常不太一样。
在集团内部的员工眼里，他一直都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除了工作，他几乎从不与员工交谈。
秦非墨觉得这么问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又换了个方式。
“我问你，如果……“觉得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些过头，秦非墨忍不住清了下嗓子，“我打个假设，如果你没有家人，没有亲戚朋友，没有钱，也没工作，在这样的大城市里，你觉得自己会怎样？”
张秘书愣了又愣，随后一笑，“秦总，如果是这样，我想在景城的话会很难生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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