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啸北目光染上几分冷血，嘴角挂着浅浅的冷笑，没说话。
留白一脸漠然。
——
白想回到家时，程玫正冷着脸坐在客厅，脸色很不好。
白想愣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慢吞吞走到程玫面前。
“妈，你怎么坐在这儿？”白想试探性问道，忍不住紧张起来。
程玫抬眸看着她，很是不高兴：“怎么？你一晚上没回来，我做妈的不能等你？”
跟吃了枪药一样！
白想抿了抿嘴，摇头：“不是！”
程玫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白想面前，与她对视：“白想你告诉我，厉啸北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你昨晚跟他在一起！”
白想猛地抬眸，妈妈也看到那个新闻了么？
白想想否认，可对上母亲的眼睛时，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白想沉默，程玫眼眶红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动。
“那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他能活着出来，你爸爸却不能？”
白想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程玫，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
妈妈认为爸爸的死，跟厉啸北有关系吗？
“妈，爸爸的死跟厉啸北没有关系。”白想无力解释着。
“怎么没有？”程玫越来越激动，“当初你爸爸如果没有去医院看他，就不会出事。他厉啸北躺在病床上都能活下来，为什么你爸爸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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