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地产。
顾凌言面带微笑看向季沉淮，“不好意思啊沉淮，最近大家实在是太忙了，实在抽不出人手帮你，这几个实习生你就将就用吧。”
说完，顾凌言带着自己助理转身离开。
俗不可耐的小手段。
季沉淮不屑轻笑了声，又转身看向几位瑟瑟发抖的新人。
“我很凶？”季沉淮挑眉，笑着问了一句。
见他笑了，几人更加害怕。
“我不会为难你们，把你们各个渠道的数据给我。”见他们如此没趣，季沉淮迅速切入正题。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随后又一起摇头。
“我们这边没有数据。”
季沉淮眉头皱起：“这是新媒体的部门，之前不是你们负责的？”
“之前有一位王总监，听说您要来管理部门后就直接辞职了，是顾总同意的。”
这个顾凌言……
明白他这是想为难自己，季沉淮不由笑出声，“那现在就去总结，今天下班之前交给我。”
副总经理办公室。
助理担忧望向神色淡定的顾凌言，出言提醒：“顾总，季先生毕竟是季董的亲儿子，咱们这么为难他，会不会不太好？”
“为难？我们有为难他吗？”顾凌言抬头，不明所以望向助理。
“当然没有，毕竟有人要辞职，我们也不能拦着不是吗？”助理僵硬笑着摇头。
顾凌言冲他挥手，“去忙你的吧，这里没你什么事。”
助理复杂看了眼依旧表现得十分淡定的顾凌言，无声叹了口气，走出办公室。
在他走后顾凌言不屑发出一声讥笑，他就是要为难季沉淮，让他明白，现在的季氏可不是他想来就能来的。
傍晚。
季沉淮面色阴沉看完几人整理得数据，忍不住扶额。
“季总，我们是不是做得很差劲？”一位实习生小心翼翼看向季沉淮。
“不能说很差劲。”季沉淮面带微笑说。
闻言，几人顿时松了口气。
“只能说已经垃圾到不能再垃圾。”季沉淮补充道。
“……”几人皆露出沮丧。
季沉淮很满意几人的表情，冲他们笑了笑，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公司。
回到公寓，南知微已经在公寓等着他了。
看见熟悉的面孔，他眼中的疲惫迅速消失，满眼笑容看向南知微。
“怎么在这等我？”
“听说你去公司了就想问一下怎么样？顾凌言是不是欺负你了？”南知微盯着他眼睛，话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紧张。
看懂她表情，季沉淮轻笑了声，弯腰和她平视：“多谢南小姐的关心，请南小姐放心，这些人想要为难我，他们还不够资格。”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