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桔僵在了原地。
好像知道她会不相信一样，顾衡很快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打开了某条录音。
在那上面很快传来了自己清晰的声音。
她说，“顾衡，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我好想你。”
“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源源不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陈桔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随即想也不想的要去抢顾衡的手机。
但顾衡很快将手举高了，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腰上，任凭陈桔怎么努力都够不着。
而这个时候，陈桔也想起来后面的事情。
——她的确是自愿被顾衡带走的不错，而且到了他家之后，他不仅没有让她休息，反而又开了一瓶酒哄着她喝了下去。
不用说，刚才那些话肯定也是他哄骗她说出来的！
陈桔气的直发抖，看着他，“你玩赖！”
她那气鼓鼓的样子让顾衡突然有些恍惚。
——她这个样子，他之前其实看过很多次，在他们上学的时候。
只是后来，冷漠而疏远取代了所有的亲密。
他们越走越远。
远到他以为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他也在强迫自己往前走，但其他可以勉强说服自己，感情上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自欺欺人。
对其他女人……他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甚至每次看见某个跟她相似的背影时，他都会一阵恍惚。
她似乎成为了他心口上的一块伤疤，永远也痊愈不了，每次提及，都连血带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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