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仰着脑袋，“想死在师父的怀里……”
“为师满足你……”
慕容尘低头，俊脸几乎贴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凑近。
白兔闭上眼睛。
现在死了。
他会感觉到幸福吗？
百分百的幸福。
薄薄的刀片，冰凉凉的贴着她的脖颈。
然后……
没了动静。
慕容尘收回了手。
手里的刀片落在地上。
慕容尘倏地起身，走了。
“师父……”
“师父……”
“病了就好生养着！”慕容尘冷冷的说。
只留给她一个红色的背影。
“咳咳……”
“咳……”
她用力的咳。
咳得脸色苍白。
慕容尘脚步微顿，又走了。
一个时辰后，慕容尘端着黑乎乎的药碗走进来。
“咳咳……”
“没睡？”他漂亮的桃花眼微眯，氤氲着雾气，“病了不睡觉，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什么？”
“师父……”
“你现在只会说这两个字了？”慕容尘扶着她坐起来，’喝药。”
“苦……”
“知道药苦，就别生病。”
慕容尘语气严厉，眼底却满是心疼。
跟在他身边三年了。
从来没有让她生病过。
唯一让她不开心的就是让她学剥人皮。
她害怕。
不想学。
现在变得倒是比以前，坚毅了许多。
“师父，是不是我喝了药，你就不生气了？”
“不是。”
“那我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