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
他怕自己越想越难受，会有种想弑人的冲动。
“爱妃……”夜梓墨拉着她的小手，“我们出去说，免得吵醒他了。”
“皇上，出去说，你想被宫女太监们都听见吗？”
“朕……”夜梓墨看了眼一一，“他……爱妃，我们的儿子！”
“皇上不想认也行，不负责的父亲，不负责的丈夫……”
“朕不是那种男人！”夜梓墨急切的挪到她身边，“爱妃，你看着朕！”
“皇上长得好看……”
“不，朕是想问，一一像朕吗？朕感觉像你多一些……”
不然，他怎么会一直没有看出来？
或者，他看出来了，不自信，太害怕了。
“皇上，从你找到臣妾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想过一一是你的孩子，你心里那般的笃定，臣妾和沈太医有一腿，给你戴了绿帽子，一一是臣妾和他的孩子，皇上心里，是那般的不相信臣妾……”
“爱妃……”
夜梓墨猛地抱住她，“朕错了，朕会用一生弥补爱妃的。”
“皇上，你真的太让臣妾心寒了……”
“爱妃，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朕？”
“那晚，皇上气势汹汹的，臣妾是想说呀！可是你在气头上，臣妾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可是后来，你有很多的机会可以解释！”
“臣妾为什么要解释？臣妾做错了什么吗？”白兔靠在他怀里，“臣妾的出生，不能自己决定，养父母被杀，臣妾无能为力，被皇上带进宫，竹马被杀，臣妾只能看着，爱上了皇上，可皇上后宫美人众多，臣妾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也许有一天，皇上就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