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
虽然说这个人都是硅胶的，就连眼睛都是整出来的，但不得不说，这整的真的跟艾枂的好像。
只是那眼睛中的内容是无法相比的。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那一双像极了艾枂的眼睛就已经足够了。
只是这两个人，为什么偏偏就爱的这么艰难呢。
“好了，我就不打扰艾小姐和秦小姐清静了。”
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艾樰看着陆枭的目光，则是有些出神，不过很快的就缓过了神来。
“唯依，你说上帝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折磨原本应该相爱的人呢。”
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艾樰是在这一路上看的最清楚的人，也是过得最清醒的人。
所以，对于陆枭，她的心情也是极其复杂的。
怪，好像又怪不找。
恨，似乎也谈不上。
但是，不怪不恨，自己心中又过不去那个坎。
“小艾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问心无愧就好。”
“我知道，只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求一个问心无愧实在是太难了，太难了……”
秦唯依听着艾樰越想来越小，越来越无奈的声音，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确实是太难了。
难到连她都想要放弃了。
她也是一个问心有愧的人啊。
秦唯依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随即服务员及时出现给换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