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说。
不能告诉任何人。
纵然这个人是秦唯依。
是他唯一一个想要去分享的秦唯依。
最后，看着秦唯依，眉眼轻扬：“经历过什么，总归是要有变化的。”
更何况，他所经历的那些，不是一句经历过就可以解决的。
而秦唯依听着顾霆这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眉心微蹙。
她感觉自己好像从这句话中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感情。
隐约之间，感受到了一丝好像是死亡的那种气息。
因为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随即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顾霆经历过的，相对来说，她是比较清楚的。
但是，仅限于比较……
“唯依，我很高兴。”
本来还沉浸在各种胡思『乱』想里的秦唯依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表示，真的很莫名奇妙哦。
“嗯？”
what？
是她错过什么了吗？
“很高兴，你能看出我的变化来。”
“这个啊，我当然看得出来啊。”
她们之间的交情，那可以算得上是过命的啦。
实实在在的过命般的交情。
若是连这点变化都看不出来，那她真的白活了。
只是顾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难道是因为这一世她的改变所引起的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吗？
对比，秦唯依无法深究。
“没想到秦唯依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不，她说的不是真的，她说梦香儿是她家的，可这哪里是她家的啊，明明是她自己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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