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聚光灯正对着她，有些刺眼。
她微敛眼眸，眼角沁出慵懒之意，唇瓣稍微张了张又合拢，似乎是强压住了想要打哈欠的冲动。
注意到裙边好像沾了点灰尘，她弯腰拍了拍，神情轻松惬意，丝毫看不出来有哪怕一点点紧张的意思。
鱼雁的一系列行为和之前上台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没有摆造型，也没有穿或华丽或特别的衣服，她甚至还在舞台上做了极具生活化的动作。
她让舞台变得不像舞台，反而像是平时走在大马路上看见的路边歌手摊。
一下子就接了地气，把她和他们的距离拉近。
早就演奏完但就等着鱼雁出场的颜灵白看到这一幕，面上优雅端庄丝毫情绪不显，但捏着裙子的手已然悄悄收紧，眼神如刀般盯着台上的人。
鱼雁，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压得过我吗？
就算你拉近了和观众的距离又怎么样？
这是演奏会，最重要的是乐曲的好坏。
你把这些无用功做得这么好，简直是令人发笑！
而站在颜灵白身边单手揽着她腰的靳司衍嘴角噙笑，只不过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台上，那目光便再也收不回来。
唇边的那一抹笑意也略有僵硬和不敢置信。
是她！
可她怎么会是鱼雁？
为什么鱼雁会给他那么特别的感觉？
那感觉是……
让他想要立刻霸占拥有她的激情和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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