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中四楼办公室里。
金色的朝阳从窗外洒进来，隐隐有读书声飘过。
精神矍铄的老人拿着座机的电话站着，他的目光正看向他的正前方。
那里站着一名相貌清绝，气质华美的少年。
霍青把鱼雁的要求重复了一遍，说给白书棠听。
“鱼雁同学，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出一张试卷，你能达到分数线再进帝中，达不到就不来了？”
“是的。”
霍青看向白书棠，明显是等他的意思。
白书棠眉眼舒展，俊逸的脸庞轻轻漾出一个笑容来。
这个要求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他知道的。
雁皇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她依旧是雁皇。
她不会接受别人直接塞给她的“礼物”。
她想要的东西，就是要靠自己的实力获得。
这就是雁皇。
白书棠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试卷，以及另一份涉及试卷上所有知识点的教案。
他随便扯来一张白纸，在上面匆匆写下一行话。
即便字迹稍有潦草，也掩盖不了它矫若惊龙的气势。
见字如面，由此看来白书棠的性格也并不如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漠清冷。
他把纸抬起来给霍青看，霍青微微颔首示意明白了。
“鱼雁同学，是这样的，我这的确有一份试卷可以让你做。
不过因为你之前的学历，我决定让人根据这份试卷的知识点来对你进行辅导，辅导过后你再考试。”
这不会有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