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鱼雁要走，便问：“你就这样出去？”
鱼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黑色衬衫下的那双美腿白到反光，仿佛一走出去就能亮瞎所有人的眼。
“你能借我一条裤子吗？我昨晚……”她顿了顿，编了个理由，“我昨晚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就穿了你的裤子，应该被我丢在地上了。”
“不过你放心，我穿过的衣服都会像上次一样洗干净了再给你送回来。”
靳盛墨返身去卧室拿了条新裤子，顺手把门带上，完全阻断李枫飞可能看见鱼雁的视线。
“腰围不大？”他把裤子递给鱼雁问。
鱼雁低着头，抬脚踩进裤腿里，“没关系，我拎着就是了。”
她正对着靳盛墨抬脚，一抬一踩之间，又乍泄了春光。
靳盛墨的眸色稍微暗了点。
但是这回。
他没有移开视线。
“谢谢你啊靳盛墨，我先走了。”穿好裤子，鱼雁拎着比她腰围大三圈的裤腰带冲他告别。
画面有点滑稽。
还有点可爱。
靳盛墨目送她离开，关门。
然后低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衬衫和黑裤子。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她穿了他的衣服。
过了一会，他把李枫飞放出来，淡淡道：“把今天我这层和她那层的监控视频销毁掉。”
…
鱼雁当然没有穿着那一身大到可笑的衣服下楼见封宸。
好歹是见老板，那不得换一身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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