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断了一臂，很多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有了一个仆人帮他做事。
之前，可没有任何人会帮夜晨影做什么事。
他自己那么恨夜晨影，夜晨影怎么会不恨他呢？
而作为夜晨影的女朋友，她肯定跟夜晨影是站在一边的。
“你在害怕些什么？看你的表情简直像是我马上就要杀了你一样。”
“你不杀我吗？”夜晨星的声音有些干涩的感觉。
“我杀你干嘛？”
“夜晨影一定还很恨我吧。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打住。”血逝打断夜晨星，“纠正一下，凌婉月才是夜晨影的女朋友，我是血逝，不是凌婉月。”
夜晨星有点懵。随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双重人格？”
“想不到你脑子还挺灵光的嘛。”
可是即使想明白了是双重人格，夜晨星还是懵。血逝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呢？
“对了，我问问你啊，你恨不恨夜晨影？”血逝以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问道。
夜晨星没有回答。
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恨呢？
他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只问你，恨不恨。”
一双血红色的眸子盯着夜晨星，夜晨星顿时有种自己在血逝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虽然血逝是以一种很随意的语气说，看他的表情就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不管是读心术，还是“读脸术”，都是能窥见他心中所想的方法，无论如何，自己的想法被他人所知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恨，是有的。可是......”
“没关系，有恨就行了。”
“嗯？”
血逝抬起一根手指，点在了夜晨星额头上。夜晨星顿时感到一阵恍惚，像是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少女已经收回了手，眼睛也变回了金色。
“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语气恢复到原先的平和了，也没有了那罂粟一般的气质。夜晨星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少女又切换回了凌婉月的人格。
凌婉月似乎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身体被血逝控制的事情，只是看着夜晨星。
“没有了。”夜晨星摇摇头。
凌婉月点点头，继续往夜晨影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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