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原是想和嘉言在外头等一会儿，等老人家抄完那一页纸再出声的，奈何嘉言早不闹晚不闹，偏偏在这时候瘪着嘴哭了。
他一闹里头的人就停了笔，“你们娘俩怎么来了？快进来。”
蒙声歉意笑道：“扰着您了。”
老祖母伸手抱过嘉言，熟稔地哄着。
“嘉言老爱哭，也爱笑，跟你像。佛生就乖乖巧巧的，跟他爹小时候一样。这表兄弟俩真是随了你们兄妹俩的性子。”老太太这样一说，蒙声心里就是一紧，生怕老太太想到伤心事落泪。
忙转移了话头道：“方才我听秋嬷嬷说方丈的师兄，方丈还有师兄的么？”
老太太道：“我也是听方丈提过一两次，没见过人。听说是昨儿才来的。这回是进京办事的，顺道来看一眼。
秋嬷嬷听下头的人说方丈师兄已经得道成仙，非要把我那串佛珠送过去请他施个平安咒。”
蒙声笑了笑，没接话。
什么得道成仙，她是不信的。哪怕周围有那么多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她还是不信这些的。
“孝贤皇后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太太居然会关心这件事。
蒙声不打算说实话，道：“您应当也听到了些传言吧？外头怎么传的就是怎么回事儿了。”
老太太睨了她一眼，道：“这事儿你怕是早就知情了。听说三王爷是你亲手杀的？”
蒙声点点头。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人死了，咱们家跟他的账就算结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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