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拾起瓶子里的花叶，慢慢吞吞有一下没一下地两指捻着，思绪有一瞬飘远了，很快回神道：“这也说不准是障眼法。你可别放松了。”
付缜浅淡一笑道：“自然不会。我听陆少言说他去女学是你的主意？”
蒙声点点头，道：“他在别处静不下心，可是他都是要成家的人了，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不理事。让他去女学还挺合适的。”
付缜低声嘀咕了一句：“净会替别人操心。”
蒙声：“你说什么？”
付缜起身道：“没什么。我还要进宫一趟，先走了。”
付缜走后，蒙声让沉香进来，道：“你去兰林坊打听打听现在是个什么情形。还有兰林坊离京的人是谁也打听清楚。”
看月不解，“方才付公子不是跟您说了吗？”
蒙声眨眨眼，道：“他的话，可不一定说完了。问他有些不靠谱了。”
看月问：“付公子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蒙声道：“往后总会知道的。侯府最近忙，你空闲时就过去看看缺什么。还有，明日递帖子去请温如初和温如心来王府喝喝茶吧。”
看月都应下了，外头邢客就来了。
“这个时候来是出什么事儿了？”
“陈列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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