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轻咳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陆少言问：“这事儿跟陆筱月没关系吧？”
蒙声眨眨眼，道：“我哪儿知道。小雪又没说她要去救谁，万一就是陆筱月呢！”
陆少言盯着她半晌，想想蒙声的话，似乎也有理。于是道：“待她回来我问问。”
蒙声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陆少言就被他爹请回家了。陆少言走了过后付缜才问她：“小雪是不是去陈家给陈列治病了？”
蒙声惊讶，道：“你怎么知道陈列病了？”
付缜：“没有五督卫不知道的事。”
“那你知道三王爷这些年都去了哪儿吗？总说他在外游山玩水，可是都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
付缜没回答，反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蒙声：“没什么，就是我和靳时也想出去玩儿一阵，想知道三王爷都去过哪儿。靳时对三王爷很敬重，要是能走一遍三王爷走过的路，靳时应当会高兴。”
蒙声随口就开始胡扯，偏偏还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儿。
付缜紧抿嘴唇，眉眼低垂，半晌才抬眼看她，笑道：“这我得回去查一查。”
蒙声一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付缜愣了一下，才低声道：“我们之间，说什么麻不麻烦。”
蒙声忙调皮改口道：“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查不出来，为你是问！”
付缜这才露出一点真心的笑容，却在蒙声扭头看别处的瞬间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