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怔愣片刻，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不要脸！”
靳时微微一笑，人畜无害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早上习武，晚上看书。哪里不要脸了。”
蒙声笑着打他，道：“你还一本正经地胡说！”
靳时抓住她的手，道：“我说的是认真的。我想过了，你想做大将军，空有武艺是不够的。况且你的武艺不精。所以才要你早上起来练武。晚上你就看些兵书，行军打仗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连纸上谈兵都做不到，如何服人？”
蒙声静下来，“你真的是认真的？”
“嗯。”
“你真觉得我能做大将军啊！”
靳时认真地看着她，“你说的，我都相信能成。不能成，我就帮你。”
蒙声呵呵一笑，眼里却泛起水汽，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你怎么这么好呀！我还准备生你的气呢。”
靳时不解，“为什么生气？”
蒙声闷声道：“你不清楚啊！你说，先前你到底怎么了。这可不是你第一次这样失神了。”
靳时又沉默了，蒙声抬头，问：“不想说？”
靳时叹气道：“阿声，我自己也没想明白，等我想明白了，我都告诉你。”
蒙声看看他，也不逼他，道：“好。我等你想明白。”
靳时捏捏她的耳朵，低头啄了一口，问：“谢知书来做什么？”
蒙声懒声道：“她说要回清河。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