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天里,我根本没有吃的,送来的吃食,她们三个人分走了,一口水都不给我留。
她们高兴了打我一顿,无聊了打我一顿,睡前打我一顿,半夜睡不着了打我一顿……我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次。
而之后的每一次,我都没有反抗的力气。
不是怂不反抗,而是……我真的打不过。
外面的人就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带着浑身的伤,蜷缩在地上,奄奄一息。
这天夜里,我饿得发运,缩在墙角昏睡。
迷糊中,有人又踹我。
我吃力地睁开眼,只看到一双赤脚站在我跟前,见我睁开眼,她一脚踩在我脸上,问我,“哎,三天了,你渴不渴?”
我吃力地眨了眨眼皮,说不出话。
“不说话我当你渴了啊。”
她笑了笑,声音我认得,是泡面头。
“都一起关了三天了,怎么也有点战友情,我这人最仗义了,今儿就给你解解渴。”
说完,她扒下裤子,横在我头顶。
几秒后,一股腥臭热乎的液体,落在我脸上、头上,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滑,有热气一闪而过,贴在地上流过,粘在我脸上,往下蔓延。
狭小的空间里,腥臭味弥漫。
结束后,泡面头提起裤子,站到一边去笑得不行。
我用手拂掉脸上的液体,缓缓坐起身来。
泡面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小表子恨死我了吧?可能咋办呢?你也没办法报复我,我这是要进去蹲几年的,要找我报仇,干脆跟我去一个地儿?”
我冷冷看着她,兀自捏紧了手心。
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我怎么可以这么窝囊?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泡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