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奂还真没有被骂过，“你觉得章导经常对你们发脾气？我为什么几乎没有看到过？”
秦摩看着她，“我不知道，可能他觉得好不容易挖来你，怕把你骂走了。”
时奂温淡一笑，秦摩现在正处在是非荣辱观与价值观都十分坚定的时期，三观很正，各种感都容不得一点瑕疵，恐怕章导这种经常发脾气的行为在他这里都是罪大恶极，可以归到欺压人权里面了。
但其实，章导对下属只是有些严厉，而脾气上面又经常控制不住，实际上，他对下属的关爱也不少，就从大家工作的条件来说，基本上和坐办公室没什么区别。
“你不觉得章导是爱之深责之切吗？我看章导对你有很大的期望，之前还跟我说过当初就是看中了你天资聪颖才把你挖进来的，说你工作上很认真，有时候都不像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章导还是把秦摩当成一个孩子在看，就说明对秦摩还是很爱护的。
秦摩抬眼看了她一眼。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会为了和你说话故意撒谎。你难道觉得姐姐在骗你？”
秦摩摇头，“不是。”
“那你是觉得章导不像是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秦摩看着远处沉默了几秒，“在我的认知之中，他从来都没对我说着这些话，有的一直是批评，好像他看我不顺眼一样。”
时奂一笑，“所以你由一开始的带点傲气，就渐渐变成了对他的不服气？”
秦摩看着她，脸上除了不解之外还有些埋怨，“可他一直在挑我的刺，就算是我有时候反复修改了，似乎还是不能让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