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奂手忙脚忙地帮他又是冷敷,又是擦酒精的,一个头两个大,足足提心吊胆到了凌晨五点钟左右,男人才彻底退烧,温度恢复了正常。
时奂身心疲惫,托着身体走了两步,看到床,就直接扑了上去,很快入眠。
过度的疲劳加精神折磨,让时奂难得有了这几天第一次深度的睡眠,一觉美美醒来,身心舒爽,时奂伸了个懒腰之后,迅速懵了一下。
看看窗外悬在正中的太阳,感受一下射进来阳光的温暖温度,现在好像已经……不早了?
时奂心里握草重复了不下十遍,连忙起床。
探了探另一边床上男人的鼻息,还有呼吸,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又探了探温度,正常。
她又瘫坐回床上,静静坐了两秒。
这绝对算得上她历史上最兵荒马乱的起床了。
醒过神来,她又到了内置的洗手间去洗漱,里面摆放着的都是一次性的洗漱用品让她使用。
洗漱完毕后,送午餐的人又来了。
“时小姐,早上特助来过一次,看你在睡,就走了。”
时奂眯眼,“最开始领我过来的戴眼镜的男人是你们特助?”
“是。”
那人过来应该是想要看看病床上男人的情况,跟她没什么关系。
时奂吃完午餐,饱饱的又坐回椅子上看书,一点都不想动,照着午后的阳光,懒懒的像只被人伺候着的高贵波斯猫。
饭后时光很静谧,门突然——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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