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木着脸:“已经有人去了。”
时奂就看到门口有这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还一动不动的,跟个木桩似的,谁去了?
她反复打量了好几秒,才终于发现这两人都连了麦。
哦,应该是麦直接传达给了其他人去做采花这件事了吧。
“小心点,不要踩到其他花啊。”
时奂之前看到老板娘去采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小花园的,老板娘极度宝贝这个小花园,之前不知道哪个小孩摘走了一朵都气的她骂了好几天。
希望这些人做事小心点。
等到把花被摘回来,时奂把几种花分开插进花瓶里,分别放到了几个不同的地方,有黄澄澄的向日葵,还有鲜艳的其他花朵,顿时间房间里生机勃勃。
弄完这些之后,时奂才搬了个椅子坐到了病床前,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一看,眼底震了一下。
床上的棱角分明到极致的男人正是几天前她看到的,和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走在一起的,当时她因为老板娘提到他还特意关注了几眼。
男人唇几乎没有血色,脸上显现一种灰白的病态,黑色碎发凌乱,昏迷之中却仍能让人感受到扑面的凌厉。
时奂托着下巴思考,这几天她在里面的时候,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起了冲突吗?
她记得之前外面有鬼鬼祟祟的人在探头探脑的。
时奂抬头看了眼吊水还有多少,又放心地向病床前凑了凑,站起来左歪歪右歪歪头,嘀咕道,“虽然早知道这男人皮相和南玘宬虽然不是一类,可是近看,确实好看,越看越想看了。”
说罢,坐回去,腮帮鼓鼓,“幸好不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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