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玘宬心情颇好,与一旁气成河豚的时奂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时奂在心里给这个男人画了一个大大的叉,狗男人。
“狗男人!”
于是,什么也没想,它就这么冒了出来。
“什么?”
男人阴沉着声音,脸色微黑,锐利的眸锁着她。
时奂一抬头就看到南玘宬那胜过冰雹的眼神,一点点发怵,先是缩了缩肩膀,后来又想一旁挪了挪屁股。
“我……我是说狗真难。”
时奂故意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时黑亮的眼睛飞快地转,心里狠狠叹了口气。
狗确实很难。
她对不起狗。
南玘宬心里阴霾一片片,好心情一点不剩,剩下的全都是怒火攻心。
跟她多待一分钟不知道要折寿多少年。
此时,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时奂已经把对他的称呼从“大灰狼”变成了“狗男人”。
于是,没待几秒,南玘宬就早早离开了。
南玘宬离开了,时奂突然松了口气,劫后余生般,一下子垮了下去,一边摇着头一边无声狂笑。
哈哈哈。
要问比偷情更刺激的事是什么?
她懂。
就是一睁眼看到又爱又恨的大神给她上药的感觉。
似懂非懂,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真TM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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