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明可以拍着胸口说，这世界上绝对没有哪怕一个人能做到！
“各位请看！”姜启明将图纸展示在众人面前。
干净、整洁、各种数据清晰可见、就连制图也相当的标准。
如果硬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好看！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陈强生开口问道。
“陈部，请恕我直言，这张图纸的确有问题！”一直未曾说话的孙荣廷缓缓开口。
有问题？
听到这句话，不光是陈强生和秦老爷子愣住了，连作为当事人的秦洛，也都愣在原地。
难道系统真出问题了？
不应该啊！
系统不按套路出牌的事儿秦洛是知道的。
毕竟就在刚才，他才被系统给坑了30万学霸值。
可是系统就算在不按套路出牌，它不能连产品都给掉包吧！
这丫的，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秦洛想要稍微试探试探。
可是不等秦洛开口，陈强生早已经安耐不住，直接抢答！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陈强生开口说道。
“这张设计图，实在是太干净了一些。”孙荣廷缓缓开口。
太干净了？
神特么太干净了？
这特么也算是问题？
原谅秦洛读书少，他还真就没法子理解了。
不过虽然不能理解，但是秦洛却暗暗地松了口气。
虽然有问题！但是并不知质量问题！
当然，和秦洛有着同样疑惑的还有陈强生。
作为教育部门负责人，卷面赶紧整洁，这是他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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