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导演倒是个懂阳谋的，倒也不惹人讨厌，人嘛，无非为钱，为名，为权。
赵同学也爱钱，也不排斥爱钱的“同类”，能“合作共赢”，稍稍让利，也不无不可，只是，没有一直吃亏的道理。
他先是夸张的各种捧高凌赫，在了解了，“大小王”之后，就直接忽视掉了凌赫，跟赵同学对话，丝毫不介意别人看法。
就好像，他就该这样做，不用顾忌别人的面子和想法一样。
“说到底，你意思我懂了，这首歌的版权你想要？”
她（赵凌尔）总算是理清楚了，这话说这么多，最主要的意思就是这个。
“授权也可以，我想要十年的独家授权，价格都好商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谈谈，价格方面，都可以聊的。”
副导，一脸和气，就是那眼睛闪的光，怎么看，都冒着贪婪的光。
“抱歉，目前，我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而且，这首单曲的专辑都还没有发行，谈授权太早了吧。”
在她看来，“待价而沽”才是真正的王道.
况且，这个副导有没有能力还两说，人品为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背后捅刀子啥的还两说，娱乐圈的水可深不见底。
“都好说，都好说，交情是处出来的，生意是谈出来的，你要是觉得时间太长了，授权也可以签五年，哦不，三年也可以的。我是很有诚意的，绝对不让你吃亏！”
能这么好心？这么好说话？
“谢谢你的好意啊，还是先忙彩排的事吧，事有轻重缓急嘛，先忙着头，好吧。”
都是人情世故通，副导演也不再强求，而且，人家说得也没错，先忙正事。
之后，这副导是真的川剧变脸，各种讨好，连带着，对凌赫也是给了大笑脸，更是贴心给了很多建议和指导。
那是纯纯干货！人家摸爬滚打十年，那也是有些真东西的。直接就是让凌赫两眼放光，不停道谢。
可是啊，那副导演的笑容都是带着方向的，那真是抓住机会，就跟赵凌尔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