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歪头，露出两颗虎牙：“不然呢？”
“呵。”鹿棠棠嗤笑，转身就走，背影利落干脆没有任何留念。
林老板：“...”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制片人：“…”怕不是要完。
棠棠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心身后两人怎么想，她转身直接往秦衍的休息室走去。
和上一次敲门后的情景一模一样，助理再一次让棠棠走到了秦衍身边。
秦衍掀起眼皮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助理，意思明确：你是她派来的卧底助理吧。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假装自己是个空气。
“阿衍，我要支付违约金了，没有钱了，以后你会照顾我这个你孩子的妈妈吗？”
助理悄悄看了一眼棠棠，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你，棠棠小姐。这话说的这么有技巧。
假如问衍哥：“你会养我吗”，现阶段肯定是拒绝的，棠小姐就是棠小姐。
作为孩子的妈妈，衍哥肯定是会养的。
知秦衍者，助理算一人。
秦衍没有直接回应，反问道：“不是去吃饭约会了吗？都是约会的关系，怎么会违约?”
空气助理在一旁刷了一下存在感：“衍哥，林老板没说约会，就说了吃饭。”
秦衍扭头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助理。
助理：“...”我是空气。
棠棠伸手拍了拍助理的肩，后者惊吓的抬起头，棠棠回他一个亲切友好的笑容。
助理感到肩膀上多了一道要让他原地去世的视线，当即低下头梗着脖子做一个鸵鸟。
心里默念：衍哥，你瞎了，没有人碰我。
秦衍收回斜视助理的眼神，睨了一眼棠棠，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