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大脑一片空白。
但是他却没有丝毫怀疑过明芳说的任何一句话。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怪不得当初在ML国际，尤其是在她的很多事件决策上，明芳与ML国际集团的利益格外不同。
尤其是Barry和谢修成在刚开始反对陆星湛接近自己同时去警告的时候，明芳反而是在旁边充当着一个看客的身份。
而联想起自己与明芳最开始的相遇，好像也就是在RCM音乐学院开始。
随后她便跟着自己进入了ML国际。
生活上，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充当着自己的生活助理和知心大姐姐。
甚至平时有很多她不理解的小动作，那么在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如果说能够让东宫枭在这么些年都找不到自己并隐藏自己踪迹的话，只有自己身边的人。
但在这个情况同时也得也得让爷爷放心，那就只能是爷爷的人。
明芳这些年无论衣食住行都跟着自己。
可以说平时自己的大大小小事务安排，她比Barry和谢修成更加的细致。
尤其是前段时间《我的青春我做主》，原本自己参加的选秀是能够独当一面的。
Barry也从来没有说过任何的理由，突然把明芳安排进节目组。
这么看来，当初明芳进节目组应该不是ML国际的意思。
应该是，爷爷的意思。
“所以……这些年，是您一直保护我？”
顾婉凝蓄着泪水，看着东宫怀川。
脸上格外的委屈，让东宫怀川一瞬间心疼无比。
连忙招手揽过顾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