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还有伊一。”
慕南浔笑着看向身后一脸懵的伊一。后者疑『惑』地看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还记得你前几天说在大姐身上闻到香水味了么？”
“记得啊。可是文雅姐不是说她从来不用香水么？”
“那的确不是香水味，而是秦朗用来掩盖身上血腥味和『药』水味的东西。起初我并没有多想，后来我们一起去老宅的书房找书，你在书房里也闻到了那个味道，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直到后来，我派了人在老宅的书房守着，终于守到秦朗在书房里揭下人皮面具给自己换『药』。”
闻言，伊一扬着小脑袋，颇有几分自豪，“我就说嘛，我是不会闻错的。”
“你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那么淡的味道，即便是这别墅里的黑衣人，甚至是慕南浔都没有闻到，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能闻到。
伊一答，“当然了。再细微的味道都逃不过我的鼻子。”
“这次，算我倒霉。”秦朗颇有些不服气。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子，他或许能乔装打扮到最后一刻，直到达到他都目的。
“你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也该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