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可不一样。”瑞恩哑然失笑，摇摇头道：“我有整个符文之地去寻找我想要的东西，但泽拉斯不同，在一个飞升天神和皇权至上的帝国，他到哪里收集到的那些信息？”
“内瑟斯建立的图书馆...”
亚托克斯的话刚一出口，便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看向内瑟斯问道：
“魔法相关的书籍，在图书馆里有很多？”
“几乎稀少到不存在，我们不会收集那些东西。更多的是文化、历史等记载书籍。”内瑟斯平缓道。
“也就是说，泽拉斯根本不可能从书籍里学会高深的魔法，是这个意思吧。”亚托克斯微微咧开嘴。
“系统性的魔法学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说有些人天生就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魔法天赋，但显然，泽拉斯无论是学习能力和天赋都没有到那种程度。”瑞恩平静道。
“从何得出这样的结论？”内瑟斯问道。
他并非怀疑瑞恩的猜测，而是想得到更多关于泽拉斯的信息。
“从结果就可以推导。”瑞恩面色淡然，“换做是我，哪怕只是这座图书馆里提供的资料，我有至少数十种方法完美窃取飞升之力，并且不会造成任何后遗症。放弃肉体更是无稽之谈。”
听到瑞恩如此肆无忌惮的话语，亚托克斯和内瑟斯不禁一齐望向了他。
但只是感受到对方体内那浩瀚如海的魔力，便又收回了视线。
亚托克斯舒展了一下身体，面带嘲弄道：
“也就是说，泽拉斯的一切都来源于星灵的馈赠？”
“暂时不能说是和星灵有关，只能说他成长这么顺利的背后，必然有人在孜孜不倦的帮助他。”瑞恩答道。
“切，除了星灵，哪还有人这么无聊关注一个在恕瑞玛皇子旁边的垃圾。”亚托克斯满脸不屑。
“亚托克斯耀冕，您刚说的话里，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内瑟斯提醒道。
亚托克斯面色微楞：“阿兹尔？”
“不排除泽拉斯会有今天，是阿兹尔在背后一手推动的可能性。”瑞恩点了点头。
“可能性应该很小，毕竟从结果来看，阿兹尔陛下遭到了背叛。”内瑟斯摇头叹息。
“我只负责提供可能性，至于更多的信息，你们可以找当事人求证。”瑞恩眼带笑意的给出建议。
毕竟，现在泽拉斯可还没有死，只不过是被封印了罢了。
“泽拉斯被封印在武后陛下的陵寝中，只有她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封印。但可惜，时至今日武后的血脉已经断绝了。”内瑟斯摇了摇头。
瑟塔卡的血脉...可还没有灭绝呢...
瑞恩表情平淡，不在意道：
“目前已知消息便只能推断这些，时间过去了数千年，在多的消息也被时间掩埋了。”
“这些消息足够了。”亚托克斯咧嘴笑道，“至少让我确定了两件事，恕瑞玛末代皇帝是个废物，星灵有可能参与其中。”
他才不管到底是阿兹尔还是星灵在暗中帮助，只要泽拉斯的背后有问题，那就一定是星灵的问题，毋庸置疑！
“瑞恩·梅雷迪斯阁下！”
听到亚托克斯如此郑重的称呼，瑞恩眉头一挑，视线朝亚托克斯望去。
“再次做一个交易吧。”亚托克斯咧嘴笑道。
“什么交易。你可还欠我一次出手。”瑞恩声音平淡。
这座图书馆本身就是诺克萨斯帝国发现，虽然归属恕瑞玛帝国，但可不属于亚托克斯。
这里的书籍，本身就是交易中的添头。
真正的交易内容，是瑞恩用一次分析换取了一次亚托克斯全力出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