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真的出现那种情况，张导替何念补充了几句，说道：“何念想和我商量一下珍妮女士拍摄广告的事。我虽然很欣赏珍妮女士，但是她现在的行动不方便，不适合与其合作。等珍妮女士康复，我肯定抽时间亲自约档期。”
伊森叹气，很诚恳地提醒道：“但是等珍妮康复，就会搭档更高品质的团队，你们未必能请到她呢。说真的，珍妮的表现力很好，请她来，得好处的人是你啊。”
“这……”
“如果真的有不方便的地方，可以增加后期特效。可是精湛的演技，可不是特效能弥补的。”
“但如此一来，会额外增加成本啊。”
“你们要拍摄什么广告？”
“咖啡产品。”
“我可以免费帮你们创作背景音乐。”
伊森现在虽然不怎么在娱乐圈里露面，但是他的口碑还是有的。如果能请动他来谱曲，那对张导自己来说，也是大有好处。
至于要不要用珍妮，自主权都在张导的手里。所以张导都没有犹豫，就对何念说：“明天就来签约吧。”
“多谢张导。”
终于能促成合作，这本来是好事。但是何念却开心不起来，反而面色复杂。
待导演离开，何念对伊森说：“如果让珍妮知道你在帮忙，她会毫不犹豫地退出。”
“那就不告诉她好了，容易让珍妮感到困惑的事，你就帮她过滤掉。而这，不是一个助理应该做的事吗？”
何念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伊森说的对。
而且何念本来也没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给珍妮，珍妮已经有阵子没有接到工作了，这对她的信心也是种打击，现在的珍妮，需要好消息来振奋一下。
只是……伊森出现的也太巧了吧，就好像特意跟着何念一样。
心中冒出这种假设，何念就戒备地盯着伊森，并问：“你是来找我的吧？”
伊森也没兜圈子，很直接地说：“没错，我想知道珍妮和她的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不能回答你。”
“你不告诉我，我一样能打听得到。这种事虽然私密，但也不算难。可是我在打听的过程中，难免会将信息泄露出去，对珍妮造成二次伤害。这样的后果，是你和我都不想看到的，对不对？”
“你是在恐吓我？”
“不，我只是想保护珍妮。真正恐吓她的人，是她的丈夫！”
何念不由皱起眉，问：“你知道什么了？”
“那天，我听到珍妮和她的丈夫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