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看着顾姨娘那股子得意傲娇的劲儿，微微握紧了自己的双手，“你们对文洁做过什么？”
顾姨娘这会儿好像还没有明白顾牧到底在想什么，挥着自己的兰花指在沙发上坐下，“做过什么？文兰怕你娶了文洁，想要她的命呗，只是没想到文洁的命这么大，到最后被老爷报应的反而是她自己。”
顾牧猛然起身，双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
顾姨娘身子抖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大声叫道：“你做什么？我又没错，文洁被『逼』着上了手术台，你又答应文洁和她结婚，才让文兰恨上她的，反正文兰的目的就是让她下不了手术台。”
顾牧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一双眼睛已经是刺红。
顾姨娘带着讽刺看着顾牧，“不然你还以为文兰是什么好人？她一个姨娘生的野种想来看不上文洁，文洁有的她都抢，文洁没有的，她也要，不过，老也是有眼，让她得了那种看不好的病。”
顾牧深呼吸，好像是在压制自己周身不出来的怒气。
顾姨娘起身走向了顾牧，“反正都和你了这么多了，就所幸都和你了吧，文洁和人私奔这事儿，你也最好去医院问问你那个爬不起来的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文洁身体差的下一秒都可能活不下去的时候还给你生孩子，这事儿你最好也去问一下你那个妈。”
顾牧双手微微抖着，却依旧保持着淡定。
私奔，这个他几十年都不愿提起的一件事。
“我艾米佳是爱钱，爱奢华的生活，但是至少我没害人，顾牧，从头到尾，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个人，没有之一的可悲。”顾姨娘开口着，双手压在了桌面上，“文洁是值得人同情，可是人家有个好儿子，而你呢，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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