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宜居新城来。我去你那儿，见面细说。”
说着，余哲立刻穿起睡衣，跟两个女人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乐霖在宜居新区分的房子就在余哲的对门，不过，乐霖很少过来，他不是外出到处飞，就是在高墙下的黑屋子里‘睡觉’，反正他就是独自一个人。
余哲这边开门出去，那边乐霖已经开着门等候了。
乐霖是直接启动黑暗瞬移过来的，十几二十公里的路程，秒秒钟就到。
余哲进屋，先自己动手将空调打开，今晚有点儿冷。
“码头是空的。”乐霖习惯性找了黑暗角落坐下，并开始汇报。“我们先去的是吉大港，去的时候用的是自动巡航，速度一般，在太阳下山之前到的。当是视线很好，是麻奕在投弹监控屏幕上发现下面的港口空空荡荡的。我低空盘旋了三圈，他们都看到了，鲁立希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来，用长焦相机拍视频，刚才他说跟着就发给你。”
余哲站在客厅的立式空调跟前吹着暖风，他只穿了一件睡袍，硬抗不是扛不住，但有空调为什么要硬抗呢？
“叮咚。”
余哲手机提示音响，他低头查看，正是鲁立希发过来的视频。
视频里，晚霞灿烂碧波荡漾，晚风吹拂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无数金光闪亮，可就是没有船，整个港口里里外外一艘船都没有。
集装箱码头上也看不到一个集装箱。
余哲仔细认真地将视频看完，然后抬头问乐霖：“仰光和曼谷那边儿也是一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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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边儿地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启动黑暗视觉查看得很清楚。”乐霖说，“城里有丧尸，组织纪律性没法跟岭南游击队比，可明显也是有组织被约束了的。
“银行金库是空的，仓库和超市也是空的，集装箱码头还是空的，船更没有，一艘都没有。
“显然是在我们去之前，被其他末世英雄给清场了。很可能不止一个队伍，一个队伍恐怕做不到那么干净彻底。”
余哲拿起手机，给唐中打过去。
“唐中，我余哲，你查一下，魔都各个码头上还有没有船？”
“什么码头？什么船？”唐中愣了一下，他此时在鄱阳湖收粮呢，一下子思路被扯到魔都码头上去，难免有些拎不清。
余哲简单粗暴地回应道：“随便什么码头，随便什么船，你问一下，魔都那边码头和船地情况，然后给我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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