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郑向暖被她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还在跟我装，就是那个呀’，昭阳的两个手指对在了一起。
‘你.......你......’，郑向暖被她这样直白的样子给弄的脸色爆红。
‘到底也没有呀，你老实告诉我呀’，昭阳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弄回事，就是想要在她的嘴里听到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没有，我们没有’，郑向暖说的很大声，就好像心虚了一样。
‘我不相信，你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可是今天.....’，昭阳给了她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是真的没有’，对于她今天的表现，郑向暖有些好奇。
‘我听说第一次很疼，所以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情的感受’，昭阳眼神有些暗淡是说道。
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不对劲，郑向暖的眉头皱了起来；‘昭阳，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昭阳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来。
‘昭阳，你是不是不将我当成姐妹’，郑向暖看着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我的姐妹呀，唯一的姐妹’，昭阳见到她的样子，也有些着急了。
‘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问怎么奇怪的问题’，郑向暖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应还提出来。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可以避免的。
‘你真的我的过去吧’，昭阳看着他清澈的眼神，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曾经那黑暗的一面说出来。
郑向暖点头；‘我不知道’。
‘也是，这件事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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