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鹤鸣醒了肖魁才算把安心,“鹤鸣,你浑身怎么会这么冰?”
张鹤鸣摸了摸手果然是非常冰,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可能是尸毒太过阴毒,导致浑身血液变得冰冷。”
“一切准备好了。”
张鹤鸣嗯了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肖魁让人把八宝汤端了过来。
张鹤鸣因为左臂没有了力气也抬不高,只能由肖魁喂他喝。
张鹤鸣一点点将八宝汤喝完,浑身就开水发热了起来,浑身开始冒汗出冷汗。
脸色也慢慢的恢复起来,手臂也不像刚刚那么冰冷。
喝完之后,张鹤鸣叫肖魁将高粱酒递给他,叫肖魁用高粱酒洗自己的伤口。
张鹤鸣咬紧牙关让肖魁洗伤口,张鹤鸣闭着眼睛转过头去,一手握床头。
肖魁打开高粱酒,“鹤鸣忍着……”
张鹤鸣咬着咬道:“好,来吧。”
说着肖魁高粱酒一点点的倒在他的肩膀上,刚一倒在伤口上,张鹤鸣脸色瞬间变的十分难看。
又冰又咸又辣张鹤鸣疼的握紧床头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腰部不断冒出大量的虚汗,浑身不断地抽搐着。
肖魁不忍心的说道:“还要继续吗?”
张鹤鸣咬着咬闭着眼睛忍着剧痛一字一句说道:“继续,给我来个痛快的。”
肖魁也是一个狠人心一横就将高粱酒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拿出医用布擦着伤口。
张鹤鸣全程摇着咬坚持着,床头硬生生被张鹤鸣掰坏了,等一瓶高粱酒洗好伤口之后。
张鹤鸣再也支持不住差一点栽在地上,肖魁连忙的扶起他,“鹤鸣你怎么样?”
张鹤鸣气喘吁吁的说道:“还……好,没事……我可以挺的住,这不受点苦我显然连命都要没有了。”
说着张鹤鸣直接叫肖魁把蛇药敷在他的伤口上,将蛇药敷在伤口上。
就感觉传递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比原来舒服了不少。
肖魁用医用纱布缠好张鹤鸣的伤口,张鹤鸣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肖院长,你拿银针在我左手五指上割上一小口,将黑血给放干净。”
肖魁拿来一把手术刀在酒精灯上消毒过后,在张鹤鸣的五指上划了五道小口。
黑血一点点的流淌了下来滴在垃圾桶里,滴了有十几分钟,紫黑的手臂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将伤口处好,肖魁扶着张鹤鸣来到一大桶糯米水面前。
将张鹤鸣扶了进去,刚一浸泡在糯米水里张鹤鸣就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浑身上下啃咬着。
张鹤鸣盘腿坐在糯米水里,闭目嘴里默念《清静经》。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鹤鸣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肖魁道。
张鹤鸣点了点头继续的念着《清静经》,这一泡就是一个多小时,皮肤都给泡白了。
张鹤鸣这才从糯米水里出来,就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穿好了衣服张鹤鸣没有再多待。
坐着车回到了别墅里……
“……”
【待续未完……】
喜欢我当道师的那些年之异瞳诡传请大家收藏:我当道师的那些年之异瞳诡传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