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一般别扭。
他眸色复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让人捉摸不透地叹息了一声，低低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薄欢抿了抿唇，随即上了车。
车子启动之后很快就驶离了原地，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都异常默契地没有开口打破空气中的安静。
薄欢抬手摇下车窗，看了一眼外面灯红酒绿的夜景，她酝酿了几秒，才试探着开口。
“你怎么了？”
男人目光直视着面前的路，但是薄欢依旧能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气压低了下来。
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可遏制的情绪。
闻言，战寒琛低了低眸，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逐渐用了点力气，手背上青筋暴起。
但也只是短短几秒，他掩下了眸底复杂的情绪，没有开口。
脑海中两人互相搀扶在花园里散步的场景又一次次的普通放慢了倍速一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见战寒琛不打算开口，薄欢便也转过头噤了声，继而空气中又是一阵诡异而又漫长的沉默，只有风声在耳边刮蹭出一阵绵长的摩擦声。
薄欢往后靠了靠，心下有点乱了。
自己居然会关心战寒琛了？
她略有些烦躁地吐出一口浊气来，连自己对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话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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