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宗苦口婆心地道:“太白啊,你怎么也不懂事了呢?我大唐如今是什么时候?正是需要钱财的时候,你没看户部那几个老家伙愁得胡子都白了,我大唐实在是没钱啊。”
李白嘴角抽抽,心想你大唐是没钱我知道,可你多拿出几两银子来给我发薪水有那么难吗?
“那就请圣上别让臣做那么多事了。反正不良人本来有不良帅,还是把不良人交还给裴士宽吧。”李白道。
高力士掩嘴一笑,玄宗无奈道:“怎么还撂挑子了?”
“又要马儿快点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哪有这样的道理?”李白针锋相对问道。
玄宗道:“罢了,将军,以后把几个嫔妃的宫里的开支都扣一些,给太白养家糊口。”
“多谢圣上!”李白笑眯眯道,“这钱怎么给?”
“让将军偷偷给你就得了,别经过户部的手了。”玄宗干咳一声道。
这小灶开得李白很是开心,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玄宗看着李白一脸欣喜地离开,问道:“将军,以后给钱的时候多刁难刁难他。”
“好嘞。”高力士笑道。
玄宗坐着揉着脑袋,道:“去宣永王来。”
高力士收起笑容,称是离去。
李白回去给诺依禀告了这个好消息,诺依自然也是乐不可支。
数个月后,传来一声噩耗。
让当今天子摆宴送别并亲自赠诗,太子宾客、银青光禄大夫兼正授秘书监的四明狂客,贺知章逝世。
享年八十六岁的老者临走前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长安城圣上为我送别,我乞求圣上为我儿子赐名,圣上赐孚字,‘孚’上为爪下为子,不是称我儿为爪子吗?”
老者安详一笑,道:“孚儿,我来了。”
得知此讯的李白,在竹屋的院子自斟自酌,自语道:“贺监,到了那边可别喝着酒掉进井里去了。”
李白挥手写下为贺知章送别时未写完的一首诗。
狂客归四明,山**士迎。
敕赐镜湖水,为君台沼荣。
人亡余故宅,空有荷花生。
念此杳如梦,凄然伤我情。
贺监,可曾写下那首名传千古的《回乡偶书》?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李白趴在桌子上,似乎大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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