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人？”是说谁？杨曙困惑。
“纪蜜。”杨擎叫出了纪蜜的名字。
在杨福德被问及试药人名字的时候也愣了愣，他怎么会记住这么一个平平无奇小女孩的名字，可是杨擎却一下子报了出来。
当纪蜜的名字从杨擎的嘴里听到，杨曙恍惚了下，他的思绪立刻活跃了起来。
为什么他父亲会记住纪蜜？什么试药人？为什么纪蜜会成为试药人？
是藤其琛，这小子大胆地已经会给他瞒下事情了。
“她啊，嗯，我会关注她。”但要他在杨擎面前说出藤其琛隐瞒的事情吗？杨曙不会，他也知道杨擎不会喜欢听到这些。
所以杨曙顺势当自己已经安排好纪蜜试药这件事。
杨擎跟杨曙的父子关系形同上下级，杨曙汇报工作般说了光亚医院一些事，杨擎才对优秀下属能力有所肯定地点了点头。
听完了，杨擎就不再在儿子面前久留，要走，杨曙毕恭毕敬守在一旁。
只是在杨擎快要越过他的时候，又说道:“杨贞来找我了。”
杨贞是谁，可是他妹妹，虽然只是同父异母，可是在作为父亲的杨擎面前，不应该表现地兄妹情深？
然而杨曙说这话的时候声调依旧公式化又生硬，仿佛他只是讲述了一个工作项目。
“知道了。”同样刻板的还有杨擎淳厚的声音，从他的语调里也听不出听到女儿名字带上一星半点的作为父亲的慈爱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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