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确保他能掌握被他忽略的内容，压榨的那个人吐得不要太干净。
可能这个人现在都被他控制着，方便他有新的疑惑再问清楚。
看看律西临当了纪水香小白脸有几年了，花这么久的时间，就为了完成一单生意，就知道他的雇主是个大顾客，能给他丰富的钱财。
同时也给了他不少时间吧，好几年？所以他专心地调查着这件事。
时间有大把，又有金钱，因此也不怕花时间在一个小人物身上。
反而是小人物，也许还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纪蜜看了看律西临的侧脸，心想这人花这么多精力专注于这么一件事，突然让她生出他们是相同的人的感觉。
她不也在不停地调查，律西临被雇佣，也是在不停地调查。
工作性质完全不一样，却在做着相同的事。
纪蜜心中的感叹更加深刻，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子，途径相似，最后的选择却会大不相同。
也许也会一样，警方调查一个罪犯目的是要他绳之以法，有人雇佣杀手目标也是查出谁是罪犯也是要他偿命，那么调查他罪行的经过是相同的，最后也都会宣判他死刑，让他死。
只是一个有法律支持，一个却违背了律法。
一个会成为正义，一个却又会被判定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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