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送你去投胎～”
下一秒九有一个手刀就把她劈晕了过去。
“磨磨唧唧的浪费我的好心情，给脸不要脸。”
劈得干干脆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嗷呜～”小贪没吃饱。
“没吃饱就没吃饱，跟我叫也没用。”九有白了小贪一眼，转身朝着肆生走去。
没有了钢琴曲的影响，可是肆生还是和在场为数不多的人类一样，低着头闭着眼。
九有挑着眉矮身观察他，看着他挂在眼睫毛上面将落未落的泪珠，下意识伸出手指触碰。
泪珠化成了水沾在九有的手上，微凉，她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舌尖微舔，咸咸的，是眼泪。
肆生除了笑就是面无表情，从小到大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他哭啥啊，又没有人欺负过他。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原本想从后脑勺扇一巴掌扇醒他的，高高举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白皙的手放在肆生的脸上，不太温柔的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
“喂，肆生，醒醒。要睡回家睡去。”九有的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肆生的眼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里还有没有散尽的悲伤。
“我们……”
九有话没说完，肆生抬着双臂就拥住了她，结实的双臂牢牢的把她扣在了怀里。
低声喃喃，“我们一定会活下来去。”
“什么？”九有没听清。
“我说，”肆生微微松开了点，直视九有的眼睛，“我好喜欢你。”
下一秒，他低头就亲了下去，虔诚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分，紧紧的贴着九有果冻般的双唇，没有其他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