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许如星皱了皱眉，抿着嘴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前台小姐放下电话，立刻抬起头，对许如星说道：“对不起，这位小姐，陈先生不在这里，所以您是不是需要打电话再确认一下？”
“嗯？不在这里么？”许如星装作漫不经心的扫了展柠一眼。
“可是陈总明明让我们到这里来的啊。”展柠心领神会，立刻接过话说道。
“是啊，难道是搞错了？”许如星一脸尴尬的摸了摸额头，看向前台小姐，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那我们再打电话问问，麻烦你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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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店大门，许如星立刻把发圈拽了下来，她摘掉眼镜，塞到展柠怀里，对她说道：“别说话，也别问我，有什么话上车再说，我现在要冻死了！”
她四处看了看，抬手拨乱了自己的头发，才拽着展柠往车上走。
一钻进车里，许如星就把羊毛外套裹到了身上，她发动车子开了暖风，又扯过后座上提前备好的羽绒服盖好，还是觉得冷的连牙都在打颤。
“你说你图什么啊？”展柠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也盖到她的身上，在脖颈上方掖好，一脸无奈的说道。
零下几度的天气，许如星穿着单薄的羊毛套装在外面待了那么久，身上早就冻僵了，听完展柠的话，她缩了缩脖子，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标书是谁偷的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知道？”展柠十分激动，差一点跳到车顶上，“你知道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又以为是你的自作剧了。”
“别把我说的像一个心机婊似的，我没那么多空闲，”许如星白了她一眼，把手机摸出来，调出视频界面，扔到展柠身上，“这是昨晚办公室里的视频，你看了就知道了。”
“什么视频？”展柠疑惑的接过许如星的手机，点开第一条视频开始看。
这条视频是正对着许如星办公桌的方向拍下来的，从那个位置也刚好可以看到办公室大门和沙发，视频的开始了没多久，秦彧就离开了办公室，过了不到两分钟，展柠也起身离开，又过了不到一分钟，就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她的办公室，由于距离太远，看不太清男人的相貌，只能看到他进屋之后立刻走向许如星的办公桌，然后蹲下来开始找东西，没过多久，他就拿着一份文件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这……这是……”展柠看完这条视频，目瞪口呆的指着手机屏幕对许如星说道。
“后面还有一条，”许如星缩了缩脖子，打断了她，“看完再说。”
展柠立刻点开了第二条视频。
这一条视频的位置比上一条更近，似乎是从电脑屏幕的位置拍摄下来的，清晰度也明显和第一条视频不是一个档次的，展柠不仅能从视频里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脸，甚至还能看清他拿走的文件就是昨晚失窃的标书。
原来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的，也许这些事情，她早就已经全都知道了。
又或者说，最近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全都在她的掌控之内。
因为太过震惊，展柠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你在办公室里装针孔摄录机了？还连我都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