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斯远回到教室的时候，黎笙正毫无形象的倚在墙上，捧着一罐薯片，咔哧咔哧吃的津津有味。
顾和还是老样子，面前摊着习题集，勾勾画画。
一天天就这些事儿，没劲儿透了。
黎笙瞥了他一眼，拉着凳子往他跟前挪了挪：“诶，顾学霸，您这一天天的，勾勾画画的，是在批奏折吗？”
顾和唇角微动，抿了抿唇：“不是。”
黎笙：“......”真就问什么答什么，多了一个字都不说。
她又挪了回去，打了个哈欠，一转眸瞟到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麦斯远，眯着眼：“麦斯远，我脸上有花吗？还是有公式啥的？”
黎笙抬手揉了揉脸，再看手心，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你是黎笙吗？”麦斯远往她面前凑了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本来就没二两肉的脸颊。
温温的，软软的，是真人。
黎笙眉头蹙起，额角突突了两下，屈起手指敲到了她的脑袋上：“你脑子正常吗？”
顾和也跟着抬头，撂下笔，斜了斜身子，波澜不惊的看着两人。
大有一副看热闹的意思。
麦斯远揉了揉脑袋，皱着小脸儿：“你该不会是被换了芯儿吧。”
黎笙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挑着眉头：“你要求证一下吗？我刚吃饱，运动一下也不错。”
说着，还按了按手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对面站着的麦斯远身子抖了抖，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确认是本人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