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嘴角轻微扬起，声音含着一丝的笑意:“我不懂。”
夏栖无奈揉眉，这个男人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那么幼稚。
“我想陪你走警察这条路，我想和你走余生这条路，你愿意吗？”夏栖不再是哪个冲动的小姑娘，这么多年，她也想了许多。
如果她没有了夹缝里的职位身份，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够舍弃一切，无所顾忌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也许和白夜分手的原因，除了担心和害怕，还有嫉妒吧。
她一边害怕白夜会远离她而去，自己会陷入一辈子的痛苦中。一边又在羡慕嫉妒白夜，能够光明正大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一切的一切，也许让她一瞬间无法接受。
在解脱了情报局的束缚后，她全身一身轻松。在她想着之后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最初进入情报局的目的。
成为一个窃取情报的杀手，而不是一个伪装成普通人的卧底。
是啊，为什么她的梦想落空了，却还要白夜陪她一起呢？
夏栖深深望着白夜，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对不起白夜。”
“是我太自私……”
“我还喜欢你啊……”
白夜眸子一沉，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夏栖拉入了怀中。夏栖一愣，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白夜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如果是我知道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要一个人去做生死未卜的工作，我恐怕也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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