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捏着鼻子做出连连作呕的表情，但林小暖扬到半空中的手臂丝毫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短发女生扯了扯唐琪的裙角，一脸嫌弃，“唐琪，要不算了吧，反正咱们就是没事儿闲逛！咱们去逛商场，我请你们吃甜品。”
“逛什么商场？都把鞋套给我穿上，我今天就是来挑我和莫生未来的婚房，你俩都给我擦亮眼睛帮我好好挑一挑。”唐琪气急败坏地一跺脚，紧接着灰溜溜地从林小暖手中接过鞋套。
其他两个女人见唐琪发话，也都不敢再多言，虽一脸不悦但还是硬着头皮穿上了鞋套。
唐琪白眼冷瞥林小暖一眼，踩着10厘米的恨天高扭动着腰肢向样板间大步流星走去。
林小暖敛回眸光，炯炯有神的眸子目不斜视地盯着电梯口等待迎接下一批顾客的到来，心情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仿若刚才面前飞过几只臭苍蝇而已。
来来往往一批接一批的顾客在林小暖面前一闪而过。
有的顾客会非常有礼貌地将用完的鞋套递给她，或者放回原处。
但有一些顾客却由于着急就匆匆地将鞋套随手扔到回收箱旁，林小暖只好蹲下身去将鞋套一一捡起放回回收箱里。
一双一尘不染的黑色男士皮鞋募地闯入林小暖的视线，她缓缓抬眸向上望去，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紧接着就是一个高挺的下颌逐一映入眼帘。
林小暖慌忙站起身，整理着微皱的职业套装，毕恭毕敬道，“袁总监！”
“怎么是你在这里发鞋套，这不是保洁员的工作吗？”袁帆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光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但心底却多了几分狐疑。
“我——保洁员不够，所以陈经理就临时安排我在这里。反正在哪儿都一样，工作总得有人来做嘛！”林小暖故作轻松地微微一笑，但明显她的面部表情有一丝僵硬。
“你这可是五星级服务啊！”袁帆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仿若领会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