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忧是真觉得白荼和桑麻对她有敌意。
不过，白荼好像对桑麻也有。
当然，程无忧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茬。
程无忧觉得很正常，没别的，都是模特，挽歌不仅在人气上压一头，在“霓裳”赶上近几年越发兴起的直播中，程无忧极少露面，当然，她俩出现的也不多，直播间大多是“霓裳”招的新人模特在播，毕竟一场七八个小时，她们三个签的合同不包括这个，偶尔出个活动都要另算钱，几次直播是面子，次次都上，“霓裳”应该开不起工资。
“姐，喝、喝奶茶。”吴妙妙看得心惊胆战，她们三个只要一起拍摄，肯定会有冲突。
“先给白荼定妆发，我要穿的衣服呢，我现在去试。”程无忧看了眼垃圾桶里的饭盒，这是加了几个钟头的班了？快点儿试完，她也不想耽误他们回去睡觉。
“你这能上台么？活动很重要，但你要是真残了，可不一定算工伤。”白荼捡起唇刷，正在用纸巾擦，妆造的同事正在给她盘头发，白荼抬起头，瞥了眼程无忧的腿。
“肯定能！对吧，挽歌？”老板许月揉了揉眼睛，才睡醒就听见了这个话，顿时清醒无比！
这个活动是文化局外包的，承包权是粉丝投的，挽歌的粉丝群发挥了巨大作用，如果她不是C位，或者是不上，那活动能不能办完都是两说，足足两天的现场，从T台到游行，她就指着这次活动冲一冲年度销量记录呢！
“穿不了鞋，如果真的是走秀结束还要演一天的仕女图，那可能真的不行。”程无忧瞥了眼自己的脚，她倒是想上，只是，她不是去砸场子的。
“穿不了鞋是什么意思？”许月盯着程无忧，不太明白。
“喏，就这样，脚上有纱布，我是穿拖鞋出门的。”程无忧撩起裙摆，漏出一只脚和一节白皙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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