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言看着她，然后开口说道：“看什么呢？”
“看陆首长现在办公室也坐的多了，训练的时间都没了吧。”程半夏说着，抬步迈了进来，伸手关了门。
陆柏言嗤笑出声，在程半夏坐下之后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哎，都不知道给我倒杯水吗？”程半夏不满开口说道。
陆柏言伸手在她脑袋上点了一下，“想什么呢，还想要这待遇，你以为你没结婚那会儿呢。”
“结了婚的媳妇儿，丢过墙的抹布啊。”程半夏说着，起身过去自己倒水，不指望这结了婚的老公，丢过墙的过期银行卡。
陆柏言回头看着自己傻兮兮的媳妇儿，“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程半夏喝了一口水，“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当初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当兵？”
陆柏言：“这大概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知道错了就行。”程半夏端着杯子过来，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今天小苏叶和别人介绍我的时候，一直都在说，我妈咪很漂亮，可是别人问她你妈咪是做什么的时候，她就不愿意开口，我觉得，她其实很讨厌我们穿军装。”
“这就是你今天早上出门不穿军装的原因？”
“算是吧。”程半夏说着，绕过沙发在陆柏言身边坐下，“这些年我挣扎过很多次，每次身边的人都在说，我们理解你，你这是在为国家奉献，是伟大的选择，你如果不这么选，就是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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