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月转动着面前的水杯，“怎么叫我玩心眼了？”
“你是故意把又粥卷进去的。”宋倦笃定地说道，双风教堂的消息的确是宋倦故意让付清月听到的。
但是，这个消息出来，按理说付清月一定会去通知鹿野。
这样的话，鹿野只要到了那里就会知道鹿正和乔友达私下的交易了。
宋倦本来是想用这个事情把鹿野和鹿正一起拉下水。
可现在，鹿野并没有参与。
参与的人变成了楚又粥。
那么，他的计划也就不得不因此发生调整。
宋倦轻轻扣着桌面，“看来你的选择并不是我，而是鹿野。”
付清月听完他的话后，忽然笑了起来，“宋倦，在你们看来，我哪里是自己选择，明明是被你们选罢了。为什么我非要在你和鹿野之间做决定，为什么不是你们呢？”
宋倦眉头皱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她。
付清月知道瞒不住宋倦了，索性也就开门见山道：“不错，我是故意告诉她的。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可笑。我倒不知你是哪里为得我？”
“你以为按鹿野的脾气，损失了十几个亿，他什么都不做吗？”付清月笃定地看着他，“可至今，他除了公关与鹿氏集团有关的那些，关于鹿老爷子的事情，他没有插手过的吧？”
宋倦沉默了一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付清月行事之前没有万全的把握自然是不会去做的，既然做了，她在最初就想好了宋倦乃至鹿野，会来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压力，所以，面对着他们的质问，她却显得越发淡定：“你大概不知道，鹿野的妈妈可是被鹿正害死的。鹿家老爷子出事，鹿野一定不会管。恐怕他还巴不得鹿正出事呢。”
宋倦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地开口：“无所谓他管不管，鹿正也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