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粥点了点头，“嗯，去了。”
鹿野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言。
等他彻底缓过来的时候，楚又粥已经带着粥汤之类的进来了。
“这是阿姨特地给你煲的汤，你吃点吧。”楚又粥端给他。
鹿野看都没看一眼：“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
“把出院手续办了，我要回家。”鹿野已经不耐烦起来。显然一点都不想在医院待着。
楚又粥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我刚才跟叶多海说了，他下午就过来接你回去。”
鹿野看了她一眼，便靠在床边等待着了。
沉默的气氛总让人觉得尴尬。
楚又粥虽然想改变下两人的相处状态，但一时之间没什么话题，确实也挺尴尬的。
她只好没话找话。
“当时你在想什么？”
“嗯？”
“那蛇过来的时候。”楚又粥看着他问道。
鹿野愣了一下，反问：“我应该想什么？”
“我其实没想过你会冲过去。我以为你不会管我的。”
鹿野虽然虚弱，但目光却依然黑如深潭，半晌，他才一字一句道：“你是我妻子。”
“噢。”
“噢？”
“谢谢你。”
“楚又粥，我并不需要你的感谢。”
“除了感谢，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鹿野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说不了，那就做吧。”
楚又粥一头雾水：“做什么？”
鹿野用眼神指了指自己：“我几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