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打量着她，眼底波澜起伏。
楚又粥判断不清他这是生气，还是无所谓，所以率先解释道：“我现在还你的确有难度，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上的。我们可以商量分期还款的形式，还有利息。”
鹿野冰冷的视线里带着她看不懂的落寞，“为什么？”
楚又粥发懵，“什么为什么？”
鹿野的身上又开始弥漫起寒意：“我并不需要你还。”
“为什么？”不懂的人换成楚又粥了。
就像她搞不懂鹿野这次为什么会把钱给她一样。
鹿野微微失神。
为什么？
他自己也没想过。
因为他成了接盘侠？
还是因为不想丢脸？
鹿野自己都不知道。
但她问了，就总是需要给她一个回答。
鹿野冷幽幽地看向她，“你是鹿太太。”
鹿太太这三个字值5000万吗？
好像并不是吧？
这个理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但好像又是很合理的。
就像他说的，宁可她欠鹿家，也不愿意她欠宋家。
只不过，这话听着总觉得别扭。
“真不要我还？”楚又粥再次确认？
鹿野很肯定地告诉她：“不需要。”
楚又粥惴惴不安的看着他，虽然鹿野好像的确答应过的事情，都做到了。
可是，她欠宋家的人情，用鹿野的钱来还，到头来还是欠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