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倦始终平静：“变的是你楚又粥。”
楚又粥看向他，根本不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你说搅黄婚约，咱们就清了。”宋倦非常耐心地说着，“可现在似乎并没有。当然，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们夫妻两的推波助澜？”
宋倦想到在会场时鹿野说的那些话，既然鹿野代替她出面了，宋倦自然是把他们当成了一伙。
“更何况，我们两人之间既没签署任何合同，自然就会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变化。”
楚又粥有苦难言，今天的这场热门，楚又粥根本就不知道。
更没想过鹿野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她猜想过鹿野之前没放出来，那么之后一定会用在有用的时候，但谁能想到竟为了付清月现在用了。
结果，最后宋倦还认为这是他们夫妻两的合谋。
楚又粥无可奈何：“我并不知道鹿野会出手。”
“不知道？”宋倦却压根不信。
她的善变已经让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结果了。
秘书再次把另外一个牛皮袋打开递给了她。
“看看。”
楚又粥的瞳仁骤然紧缩：“这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写好的那份与宋倦要签署的合同，明明当时已经被鹿野处理掉了，他是怎么拿到的？
宋倦换了一个姿势抱手，很满意她的反应：“付清月给我的。”
楚又粥一怔。
这个合同正常情况下只有鹿野和她看到过。
付清月又是怎么拿到的？
除非……是鹿野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