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人。
宋倦看向楚又粥，“扶你过去晒晒太阳？”
“好。”楚又粥知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所以下床，坐上了他推过来的轮椅。
宋倦把她推到阳台上。
暖风吹起阳台外的树叶，发出刷刷的响声，掩盖住了身后所有的吵杂。
“今天天气不错。”宋倦望着天空淡淡道。
楚又粥瞥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后对他说：“谢谢你救了我。”
“哦？你是指哪一个？”
“昨天。”
宋倦脑海里蓦然闪过鹿野一身是血走出来的样子，眼眸清亮，倒映着夕阳橘色的暖光，猜不透里面盛载着怎样的想法。
“不用谢，不是我。”宋倦平静道。
楚又粥一阵，那姚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宋倦去找他的麻烦吗？
“嗯？那是谁？”楚又粥不解的问。
“鹿野。”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鹿野的确比他快了一步。
“……”楚又粥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他。
不可能的。
鹿野都把她逼到那一步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救她？
她要真出事或者死了，他应该是最高兴的人才对。
楚又粥迟迟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到刚才她对鹿野的质问，这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别扭。
就算不是宋倦，她也倒宁可是别人，也好过听到是鹿野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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