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宋倦无视鹿野旁边杀人一样的眼神，故意问道：“我可以和鹿太太单独聊两句吗？”
“不行。”鹿野冷着一张脸果断拒绝。
“哦，鹿老板这是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啊。”宋倦似笑非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外观望的那些路人护士们听到了。
鹿野挡在楚又粥和宋倦之间，态度强硬：“我太太需要休息。”
“那没事，我反正很空，就等她休息好吧。”
楚又粥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火光四溅的味道让人简直如坐针毡。
外面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既然宋倦来了，楚又粥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说清楚。
“鹿野，我跟他聊两句。”楚又粥伸出手拍了拍鹿野的胳膊。
没办法，手现在包着，她想拽一下的，根本拽不了。
而她的这个举动在外人看来却多了几许娇羞的味道。
宋倦的眼神暗了暗。
可鹿野的眼神却可以杀人了。
鹿野扭头扫了她一眼，然后坐好，看向两人：“聊吧。”
宋倦也不生气，在他对面坐下，“鹿老板大概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指单独聊。我和鹿太太。”
“既是道歉，那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当然没有。只不过怕鹿老板听了担心而已。”
鹿野抱手：“那我更应该听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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