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现在两个手都不太方便，被子盖得有些热了，他想掀开，扭头就看到楚又粥正在看着他。
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却似乎并没有真的看他，而是透过他看着别人。
鹿野皱起了眉，嗓子低沉暗哑的开口，“别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楚又粥猛然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你醒了？”
“我没睡。”
“哦。”楚又粥坐在她的床上，两人之间仅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
“很疼吧？”她看向他的手，低声问道。
“嗯。”鹿野应了一声，脸上却始终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他真的有啥疼的感觉。
典型不想跟她多聊的意思。
但他不想聊，楚又粥却有很多话想问他。
沉默半晌，楚又粥再次开口。
“鹿野。”
“嗯？”
“你刚才……为什么这么做？”
鹿野微微侧头，迎上她满是疑惑的目光，原本冰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困了。”
“啊？”
“睡了。”
“不是睡不着的嘛？”楚又粥忍不住反问。
鹿野却没有再搭理她。
这笑一下，是几个意思？
不回答又是几个意思啊？
楚又粥这下子要失眠了。
总不至于把他晃起来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吧？
她还是更习惯两人非黑即白的那种状态啊。
现在这种中间地带，不上不下不清不楚的，让人太难受了。
“鹿野？”